紧接着,“咣当”一声,一个子弹壳掉在了船舱的地板上。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,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,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,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,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
祁雪纯不言不语,转身离开了驾驶室,上甲板去了。
袁子欣咬唇,继续往下说。
他眸光微沉,抓在她胳膊上的力道瞬间轻了几分……这句话说得有点狠了,但能说这么狠,也是因为在乎。
祁雪纯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,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。
“这个司俊风很有问题,一直在误导你,”社友一口断定,“而尤娜受雇于他,在他的安排下演了一场戏骗你,目的很简单,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祁雪纯心想,这样守株待兔不是办法,必须主动去查。
他随即警醒,他究竟在想些什么!
有什么人,什么事,能让他丢下醉酒的她离开?
“你别动!”祁雪纯忽然喝住。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莫小沫说道:“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,那些侦探都好厉害,我不太相信。但碰上你和白警官,我相信了。”
“我们每晚的席位都是固定的,”服务生解释,“椅子的灯光一旦为您亮起,今天您就是这里的贵宾。”
她的一头瀑布般火红长发,特别惹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