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,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,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,随时会振翅飞走,像她随时会离开他。 苏简安满心欢喜地迎上去:“庞先生,庞太太!”
陆薄言笑了笑,重新吻上她的唇瓣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
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 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 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“……” 苏简安照了照镜子,额头上的淤青十分明显,势必会影响到她出席陆氏的周年庆。